金赛药业伏欣奇拜单抗获权威指南推荐

上海2025年7月24日 /美通社/ — 近日,金赛药业自主研发的1类创新药 —— 金蓓欣(注射用伏欣奇拜单抗)获得《中国高尿酸血症与痛风诊疗指南(2024)》的权威推荐,成为该指南重点提及的创新治疗方案之一。这标志着该创新药在上市之初即获得行业内专家的高度认可。

痛风有着"疼痛之王"之称,据《2021年中国高尿酸及痛风趋势白皮书》显示,中国高尿酸血症患者约有1.77亿,痛风性关节炎(GA)患者超过1466万人,成为仅次于糖尿病的第二大代谢类疾病。《中国高尿酸血症与痛风诊疗指南》的发布为临床医生和相关从业者的诊疗决策提供了重要依据。

文中对金蓓欣(注射用伏欣奇拜单抗)给予了高度评价:"Firsekibart是一种全人源化的IL-1β抑制剂,单次200毫克皮下注射,与复方倍他米松相比,在中国患者中表现出非劣于急性痛风发作的疼痛缓解,并且在延迟6个月内新的发作方面具有优越的疗效。"

该指南由中华医学会内分泌分会时任主委赵家军和亚太痛风联盟联合主席、中华医学会内分泌学分会高尿酸血症学组执行组长李长贵共同牵头、多学科(内分泌科、风湿免疫科等)专家共同撰写,英文版已发表在International Journal of Rheumatic Diseases国际期刊上,中文版即将同步刊发于《中华医学会内分泌代谢杂志》。这是中华医学会内分泌学分会牵头制订的《中国高尿酸血症及痛风诊疗指南(2019)》时隔5年的更新版本。

伏欣奇拜单抗适用于对非甾体类抗炎药和/或秋水仙碱禁忌、不耐受或缺乏疗效的,以及不适合反复使用类固醇激素的成人痛风性关节炎急性发作患者。

其Ⅲ期临床数据显示,伏欣奇拜单抗单次给药后即可快速起效,6-72小时镇痛效果与复方倍他米松相当,6个月内首次复发风险降低87%;且未发现与药物相关的严重不良反应。

凭借"长期控制、快速强效、安全放心"三大临床优势,金蓓欣有望成为中国自身免疫疾病治疗领域最大单品,满足巨大市场需求,为广大痛风患者保驾护航!

消息来源:长春金赛药业有限责任公司

利奥制药慢性手部湿疹创新药Anzupgo®(德戈替尼乳膏)获批落地粤港澳大湾区

上海2025年7月23日 /美通社/ — 利奥制药今日正式宣布,其全球首创外用泛JAK抑制剂Anzupgo®(德戈替尼乳膏,Delgocitinib)已获广东省药品监督管理局批准,在中山陈星海中西医结合医院落地使用。此举标志着中国内地尚无针对性治疗方案的中重度慢性手部湿疹(CHE)成人患者,首次无需出境即可同步使用国际最新治疗方案。

痛痒交叠,高复发率:患者疾病负担沉重

手部湿疹是一类发生于手部的炎症性皮肤病是临床常见病、多发病。患者手部可能会出现红斑、丘疹、水疱等原发皮损水疱破裂后会有渗液,如果反复抓挠、刺激可能还会出现皮肤糜烂、渗液、结痂或脱屑甚至局部皮肤会增厚常伴有瘙痒严重时还会开裂伴疼痛。如果手部湿疹的病程超过3个月或每年复发至少两次即为慢性手部湿疹。

从全球来看每20人中就有1人每年受到慢性手部湿疹的困扰女性发病率高于男性[1]。值得指出的是,超半数的慢性手部湿疹患者与职业接触相关,多见于频繁洗手、接触消毒剂的医务人员,长期接触洗涤剂和水的家庭主妇,接触洗发水和染发剂的理发师以及长期接触机械润滑油、有机溶剂的工人等。

手部的瘙痒、疼痛和疾病的反反复复影响着大量患者的日常生活与工作。数据显示48%的慢性手部湿疹患者需请病假[2]。频繁病假导致生产力下降、康复治疗成本高昂加之患者可能面临职业转型甚至失业这些因素共同加剧了个人经济、心理压力与社会资源的消耗凸显了在防护、治疗及社会保障层面采取综合措施的必要性。

传统治疗患者获益有限,临床需求亟待满足

《中国手部湿疹诊疗专家共识(2021版)》中明确手部湿疹常常反复发作并难以治愈对患者的身心影响较大因此健康教育及完善的预防措施尤为重要。

中山陈星海中西医结合医院皮肤科主任梁国雄指出:“当前治疗主要依赖外用药、系统用药和物理治疗但患者获益有限,加之慢性手部湿疹有其特殊性如病因复杂、病程长、易复发诊断与治疗存在一定挑战性需要更具针对性、更安全有效的治疗方式帮助患者缓解症状、减少复发。然而我国尚未有专门针对慢性手部湿疹的治疗药物获批患者亟需更安全可靠的解决方案。”

德戈替尼乳膏(Anzupgo®)作为首个专门针对中重度CHE成人患者(皮质类固醇治疗应答不充分或不适合接受皮质类固醇治疗)的外用药物,通过对整个JAK家族 (JAK1、JAK2、JAK3和TYK2)的抑制来阻止JAK-STAT信号的激活,而JAK-STAT在CHE的发病机制中起着关键作用[3]。目前,Anzupgo®已在欧盟、英国、瑞士、阿联酋、中国澳门等多地获批上市;此次通过粤港澳大湾区“临床急需进口药械”通道落地,患者无需出境即可在大湾区内指定医疗机构便捷获得这一创新外用药物,为广大患者带来了新的治疗选择和希望。

慢性手部湿疹治疗新突破,政策东风加速可及

德戈替尼乳膏(Anzupgo®)的疗效与安全性已在多项 III 期研究中得到验证:随机、赋形剂对照的 DELTA 1 和 DELTA 2 试验 共纳入960名慢性手部湿疹患者[4],[5],[6],其结果发表于《柳叶刀》[8],两项研究均达到主要终点及所有次要终点[9],[10],显示该药疗效显著优于赋形剂[4]-[6];随后进行的 DELTA 3 开放性拓展试验[7]进一步证实其 52 周长期应用的安全性和持续疗效,为该药物在慢性手部湿疹治疗中的临床价值提供了强有力的依据。

利奥中国总经理殷晓峰表示“Anzupgo®从澳门到大湾区的快速落地,体现了利奥‘患者为先’的承诺。我们期待将这种创新性的治疗方案带给更广泛的患者群体,帮助他们走向更健康、更高品质的生活。同时,我们将继续推进德戈替尼乳膏在中国内地的上市申请,让更多患者受益于全球同步的创新疗法。”

消息来源:利奥制药

多肽药物设计与AI的创新融合:维亚生物的前沿探索

上海2025年7月22日 /美通社/ — 从司美格鲁肽掀起的"减肥药风暴"到MK-0616的三环肽突破,多肽药物正在重新定义生物医药的边界。当一个60多个氨基酸的分子可以同时靶向4个靶点,当AI算法能够精准预测成环策略的可行性……这不仅仅是技术的进步,更是一场关于未来药物设计的变局。


维亚生物作为这场变局的见证者和推动者,提供从多肽筛选到PCC的一体化研发服务。在最新推出的维亚医药观系列之《深度对话丨多肽设计与AI的创新路径探析》直播中,维亚剖析了多个突破性案例背后的技术密码,并结合自身成功实践,为业界同仁提供独家的创新视角。错过本期直播的朋友,可以关注维亚生物「视频号」观看精彩回放。

长效化、多靶点设计的新趋势

多肽药物正朝着长效化和多靶点方向发展,这一趋势在最新的研发中表现得尤为明显。虽然司美格鲁肽取得了巨大成功,但研究人员也发现了一个问题——在减肥过程中肌肉流失比例约40%,高于正常节食锻炼的25%。这种非脂肪组织的流失对老年人影响更大,因为肌肉一旦流失很难补回来。

为了解决这个问题,研发人员投入大量精力探索Amylin和Calcitonin靶点。由于这些靶点都具有α螺旋结构,为连用设计提供了可能。通过将GLP-1和Amylin多肽通过连接子(Linker)相连,再连接半衰期延长基团,可形成约60个氨基酸的双重激动剂。更进一步,2024年Pep2Tango公司发表专利,将两边都做成双重激动剂再连接,实现了同时靶向4个靶点的多重激动剂设计。

稳定性大作战

多肽药物最大的挑战在于稳定性问题——由于分子量较小,容易被肾脏代谢清除,同时稳定性差,容易被体内各种酶分解。天然的GLP-1半衰期只有几分钟,根本无法直接成药。

突破来自于巧妙的化学修饰策略。利拉鲁肽的研发人员在原肽基础上增加了一个含C16脂肪链的侧链,这个侧链可以与血清中的白蛋白进行可逆结合。通过与大分子白蛋白结合,大大延长了半衰期,实现了每日给药一次的目标。司美格鲁肽在此基础上进一步优化,不仅保留了这种策略,还增加了一些标签序列的改进,提高了稳定性和亲和力。

为了解决这些根本性的稳定性问题,业界开发了多种创新的解决方案。比如,非天然氨基酸的应用。维亚生物小分子团队拥有可选择的氨基酸资源,同时计算团队建立了非天然氨基酸库,主要由两部分组成:一部分是基于天然氨基酸衍生的结构,占据类似的化学空间但具有更强的化学多样性;另一部分则是从FDA批准药物中提取的非天然氨基酸结构,大概有100多个。

这些非天然氨基酸经过完全的参数化处理,在日常设计中可以像天然氨基酸一样使用,甚至在分子动力学模拟中也有完整的力场参数支持,可以直接进行分子动力学采样和亲和力评估。此外,维亚还拥有960个片段化合物库,不仅用于晶体浸泡实验,还可以作为寻找生物电子等排体的重要资源。

针对主链,计算团队也有一系列改造的方法,包括氮甲基化和对天然肽键的杂环引入等。

"AI+"环肽合成策略

在解决稳定性问题的众多策略中,环肽技术展现出了独特的优势。相比线性肽,环肽不仅稳定性更好,亲和力也更强,透膜性也更佳。维亚生物在环肽合成方面积累了丰富经验,已合成超过3000条多肽,其中环肽占80%以上。

维亚生物具备多种成环化学策略,其中二硫键成环是最常见的方式。基于巯基的反应包括二硫键、巯醚键、变巯醚键、杂环的SNAr反应、甲巯咪唑反应,以及双键的迈克尔加成反应。此外,酰胺键成环(包括首尾相连和侧链成环)、Click化学反应、烯烃复分解反应等也被广泛应用。

双环肽的合成更具挑战性,不同环化类型的组合形成复杂的双环结构。在合成过程中,即使是简单的二硫键环肽,也可能出现氨基酸消旋等技术问题,需要采用特殊的偶联方式来抑制消旋,确保产品质量。

更重要的是,维亚计算与实验实现了很好的联动。以二硫键成环为例,计算团队会在氨基酸上进行半胱氨酸突变,并进行分子动力学采样,观察这两个突变位点在构象空间中的距离和角度关系以及主要分布。有了这些信息,就可以与已有的成环方式进行匹配,找到最适合的成环策略。这种方法同样适用于其他类型的成环反应,只需要将突变的氨基酸换成丙氨酸或带有特定侧链的氨基酸即可。

对于更复杂的情况,比如从头设计环肽时,可以使用Rosetta-KIC(Kinetic Loop Modeling)等经典方法来找出缺失的氨基酸。找到候选序列后,还需要进行进一步的结构优化,包括在非结合的溶液环境中进行采样,计算应变能(strain energy)来评估成环的难易程度。

维亚计算团队会比较未结合状态与复合物结构的构象相似性,确保最终的环肽尽可能接近生物活性构象。这种对构象差异的关注,能够最大程度地降低熵惩罚,从而提高多肽的亲和力和其他关键性质。

MK-0616设计精髓——结构驱动的药化设计

MK-0616作为靶向PCSK9的口服多肽药物,走在了多肽药物设计的前沿。PCSK9对于维亚来说是一个很熟悉的靶点:曾深度参与PCSK9小分子的药物研发,目前该项目已经进入到三期阶段。

MK-0616最初是从mRNA筛选中得到的单环环肽,后来研发人员将其改造成三环肽,亲和力有了显著提高。从合成化学角度来看,这个分子的合成难度极高,该全合成工作于2025年发表在JACS上。

从复合物结构来看,加入第三个环后的晶体结构与只有两个环时的结构几乎完全重叠,叠合得非常好。这展现了结构生物学与药物化学的完美融合。而维亚生物自成立起就深耕布局这一领域,帮助全球数千家客户攻克结构生物学世界级难题。截至2024年12月31日,公司已向全球客户交付超过82,000+例蛋白结构,研究的药物靶标数量累计突破2,000个,稳居全球蛋白结构解析的制高点前列。

筛选技术的多样化发展

随着多肽药物研发的不断发展,研发手段也在不断进步。从实验上来看,传统的方法有噬菌体展示肽库,这个维亚就有。另外,mRNA展示技术因为可以包含天然和非天然氨基酸,在环肽库筛选中应用越来越广泛。还有一个比较有特色的是DEL环肽库。

维亚生物建立了多代DEL环肽库:第一代由三个building blocks和Click化学关环反应组成,环肽长度在4-17个氨基酸范围内;升级版的DEL环肽库包含四个building blocks和多种关环反应,单环分子库达到5000亿个化合物,双环分子库也有500多亿个化合物。

在设计这些化合物库时,团队特别注重关环反应的产率选择,以确保DNA筛选的成功率。另外,计算与DEL的联动,还包括从前期building blocks的选取(这本身就体现了与靶点相关的依赖性)到后期进一步苗头化合物的富集分析,都需要高精度的计算支持,从而为后续的化合物改造和设计提供了坚实的基础。

从头设计的AI新思路

除了筛选以外,维亚计算团队还拥有一整套从头设计的方法,主要分为三类:基于蛋白质-蛋白质相互作用(PPI)的设计、以抗体为起点的设计,以及完全基于AI的从头生成。

环肽作为PPI干扰剂具有独特优势,以临床三期的JNJ-2113为例,维亚通过复合物结构建模发现,其结合的多肽片段与原IL-23 P19蛋白在相同位置具有显著相似性,特别是保守的色氨酸(Tryptophan)结构占据了相似的位置。有趣的是,这个多肽最初也是通过噬菌体展示筛选得到的,呈现出一种殊途同归的效果。

类似的是,以抗体为起点的设计,也涉及到了PPI,本身具有很强的改造空间。维亚可以将单抗切割为VHH,VHH可以进一步减小做成环肽。

还有一种完全的从头生成方式。这种方法只需要靶蛋白的结构信息,做全新的多肽设计。这些方法可以非常灵活地使用,而且后期还可以与药物化学团队深度合作,在药化层面进行进一步的优化。

多肽研发的无限可能

从传统的线性肽到复杂的多环结构,从单一靶点到多靶点协同,从实验室筛选到AI驱动的从头设计,每一个突破都在推动着这个领域向前发展。这场由技术驱动的浪潮才刚刚开始,而维亚生物将继续站在这场浪潮的前沿,与全球合作伙伴一道,探索多肽药物的无限可能。

消息来源:维亚生物

《零售药店常见轻微病症健康管理规范》正式发布

科赴携手医药零售行业推动健康管理模式升级

上海2025年7月23日 /美通社/ — 2025年7月22日,在国际自我保健日前夕,中国医药商业协会在第二十一届中国零售药店年度大会上正式发布《零售药店常见轻微病症健康管理规范》(以下简称"规范"),旨在帮助药品零售企业提升对常见轻微病症患者的药学服务能力和标准化服务水平,推动零售药店行业的健康管理模式升级。

推动零售药店向"健康管理中心"转型

 "常见轻微病症"又被称为日常生活中的"小毛病",是指一组发病率高、症状轻微、通常无需复杂治疗或专业医疗干预、病程持续时间较短的健康问题。这些疾病或症状通常可以通过自我护理或简单的OTC治疗而好转。

在《"健康中国2030"规划纲要》的指导下,医疗健康逐渐从"以治病为中心"转向"以人民健康为中心"。推动常见轻微病症的科学管理,能够有效提升个人、家庭和社区的健康管理能力,对于实现"共建共享、全民健康"具有重要价值,也将为降低医疗成本和社会负担、促进健康消费和经济增长带来新的助力。

中国医药商业协会会长石晟怡指出,"零售药店是守护公众健康的重要防线,也肩负着助力大众管理常见轻微病症、提高社会健康水平的重要责任。本次规范的发布,将进一步推动零售药店从'药品销售'向'健康管理'的专业化转型,促进医药零售产业的变革与创新。"

规范分别从零售药店的人员配置和能力、服务环境和设施设备、健康管理服务的核心要素、常见轻微病症的服务流程提出要求,形成一套针对常见轻微病症的"评估、警示、干预、指导、教育、随访"的操作指引,帮助零售药店搭建管理常见轻微病症的服务体系。

规范整合了多种常见轻微病症,包括普通感冒、流行性感冒、皮炎、湿疹、手足癣、体股癣、口臭、牙龈炎、消化不良、腹泻、头痛、肌肉骨骼疼痛、痛经、过敏性鼻炎等,覆盖多方位的健康和用药需求。

未来,协会将基于这份规范牵头组织药师培训等工作,切实提升零售药店对"小毛病"的综合管理能力和专业服务能力。

打造"小毛病"管理模式,撬动健康消费与行业升级

科赴中国对《零售药店常见轻微病症健康管理规范》的编写发布给予了大力支持。科赴中国市场营销和销售副总裁陈晓枫指出,常见轻微病症的科学管理,对于医药零售行业乃至整个大健康产业的高质量发展具有重要意义,也是促进公众健康消费升级的有效路径。

此前由科赴支持的一项覆盖全国100多个城市、2000余人的调研显示,超过70%的消费者具有强烈的需求,希望获得常见轻微病症管理的知识和技能。但是,只有不足20%的消费者有信心管理好自己的"小毛病"。因此,面对"小毛病",消费者需要更多专业的指导和支持,而零售药店正是在社区层面解决此类需求的健康守门人。

陈晓枫表示,"作为消费者健康领域的领导企业,科赴旗下产品覆盖近20种常见轻微病症的预防和治疗。正是在健康市场的多年深耕,让我们看到了消费者群体应对日常'小毛病'的巨大需求。科赴作为常见轻微病症管理的积极推动者,将与医药零售伙伴紧密合作,促进相关理念的普及和创新实践,为健康消费和整个行业的发展注入新的活力。"

目前,科赴已与连锁药店一心堂在常见轻微病症管理方面展开合作。一心堂在昆明的5家零售药店搭建起常见轻微病症管理专区,针对各种常见"小毛病",为患者提供疾病教育和用药指导,进入药店的顾客能够在专区获得一站式健康管理服务。

一心堂药业集团股份有限公司董事长阮鸿献表示,"小毛病"专区的搭建和相关药师培训,对于零售药店强化品牌形象、吸引和提升客流具有非常积极的作用。同时,常见轻微病症覆盖的健康领域非常全面,零售药店可以在"小毛病"的概念下引入漱口水、护肤品等更多非药品类产品,为消费者提供整合的健康解决方案,实现从OTC销售到大健康业务的拓展。

阮鸿献强调,"这一创新模式集合创新产品、科学信息、优质服务,触达消费者的多方位健康需求,强化了零售药店在周边社区的影响力,为药店业务拓展创造了新的机遇和路径。在探索试点的过程中,科赴和一心堂紧密合作,借力双方优势、联通多方资源,不仅提高了一心堂药店作为'社区健康管理中心'的核心竞争力,也为医药零售行业的转型升级提供了范本。"

科赴中国市场营销和销售副总裁陈晓枫指出,一心堂的常见轻微病症管理标准门店落地,实现了健康产业上下游的有效联动,帮助更多消费者受益于高质量的产品和体验。

陈晓枫表示,"除了与医药零售行业的深度合作,科赴目前也在过敏、疼痛、儿童发热、口腔健康等领域开展多个试点项目,携手多方推动常见轻微病症管理。我们努力让'小毛病、要克服'的理念深入人心,也致力于成为这个领域的专家,让大家都知道'小毛病、要科赴'。希望未来有更多行业伙伴加入我们的队伍,共同助力常见轻微病症管理,赋能每个人成为自己健康的第一责任人,守护中国消费者的每日健康。"


消息来源:科赴中国

药明生物五个生产厂通过美国FDA上市批准前检查,商业化预充针灌装厂首获批准

  • 药明生物商业化预充针灌装生产厂(DP5)首次通过FDA检查,为向全球客户提供高质量预充针生产解决方案奠定了坚实基础

  • 进一步巩固了药明生物所有生产厂100% PLI通过率的优异质量监管合规记录

无锡2025年7月22日 /美通社/ — 全球领先的合同研究、开发和生产(CRDMO)服务公司药明生物(WuXi Biologics, 2269.HK)宣布其五个生产厂以零关键发现项和零数据完整性问题,成功通过美国食品药品监督管理局(FDA)的药品上市批准前检查(PLI)。这一成绩进一步巩固了药明生物优异的质量监管合规记录——100% PLI通过率。

本次FDA检查为期九天,涵盖了药明生物的质量管理体系以及位于中国无锡的两个原液厂(MFG1和MFG5)和三个制剂厂(DP1、DP2和DP5)的全生产流程。作为公司首个商业化预充针(PFS)灌装生产厂,DP5首次通过了监管检查,为其向全球客户提供高质量的预充针生产解决方案奠定坚实基础。

截至2024年底,药明生物已累计成功通过42次全球药品监管机构检查,并获得美国、欧洲、中国、新加坡、日本及加拿大等国家和地区药监部门针对其16个全球生产厂颁发的97项生产许可证,持续保持优异的监管检查成绩充分证明了公司稳定可靠的质量体系完全符合全球标准。

药明生物首席执行官陈智胜博士表示:"我们对全球最高质量标准的坚定承诺已贯彻于日常运营的每一个环节。保持100%通过全球监管检查的记录,不仅印证了我们在追求世界一流质量体系上的不懈努力,更彰显了我们持续符合并且超越国际监管要求的卓越运营能力。药明生物将继续赋能全球合作伙伴,高效加速开发和生产创新生物药,造福广大病患。"

消息来源:药明生物

蒲公英创投战略投资迈德凯医药

重庆2025年7月21日 /美通社/ — 蒲公英(深圳)医药创投有限公司(简称"蒲公英创投")宣布完成对重庆迈德凯医药有限公司(简称"迈德凯医药")的战略投资,蒲公英创投是中国生物医药产业生态创新服务平台蒲公英Ouryao旗下的创投孵化板块,整合蒲公英十大板块资源为被投企业成长发展赋能,此次战略投资聚焦迈德凯医药在特色原料药(API)及功能性小分子定制两大核心业务板块的技术优势,旨在助力迈德凯医药在高端原料药领域的产业链布局,并为中国制药企业出海提供关键供应链支持。 

迈德凯医药核心业务优势深度解析 

1. 特色原料药:四大产品群覆盖全球法规市场

迈德凯医药已建成符合中、美、欧、日等法规市场要求的质量体系,其特色API产品线以技术壁垒高、专利规避能力强为核心竞争力,形成四大矩阵: 

——无机盐原料药群:聚焦缺铁性贫血及肾病并发症,开发出了符合USP及EP标准的麦芽酚铁、蔗糖羟基氧化铁、蔗糖铁、羧基麦芽糖铁等含铁化合物;以醋酸锌、醋酸镁、醋酸钾为代表的肠外营养用补充剂已陆续获批上市,醋酸锌API在激烈竞争中成功突围,成为日本制剂创新药唯一API供应商。

——特色有机小分子群:罕见病用药盐酸沙丙蝶呤API在国内首家申报并在FDA完成DMF递交;脑损伤药物克拉生坦钠已申请多项专利并即将完成验证批生产;最适合亚洲人的糖尿病药物鲁格列净已突破20多步的工艺壁垒,系列特色鲜明的API开发管线引起了业内制剂厂家的广泛关注。

——维生素及衍生物群:以微通道光催化技术开发的维生素D3工艺无论在产品收率和质量上均超过现有同行水平,骨化醇类衍生物价格优势明显。 

——生物类原料药群:牛源肝素钠及多磺酸粘多糖开发进展顺利,多项生物指标超过欧美药典标准。 

2. 功能性小分子定制:核酸药物与高端辅料双突破 

瞄准全球核酸药物爆发式需求,迈德凯在该领域实现国产替代关键进展:

核酸药物递送系统:自主开发近百种阳离子脂质体小分子,突破了LNP递送技术瓶颈,交付周期缩短至同行60%,产品纯度远超行业平均水平。

高端药用辅料:PLGA微球控释技术攻克批次稳定性难题,杂质控制低于0.05%,满足长效注射剂国际化需求。 

战略协同:蒲公英Ouryao国际化化资源赋能

此次投资与蒲公英Ouryao近期国际化动作形成深度联动:

  1. 技术落地加速:迈德凯医药将接入蒲公英北美生物医药孵化中心(加拿大万锦市),为北美企业提供API合规供应链支持; 

  2. 出海通道扩容:依托蒲公英Ouryao平台的生态资源与专业能力,加速迈德凯产品在美欧市场上市; 

  3. 产业链互补:弥补蒲公英Ouryao生态圈在特色原料药领域的空白,进一步形成"研发-生产-质控"闭环。 

蒲公英创始人、英国皇家学会工艺院终身院士、上海临港产业大学生物医药学院院长张金巍表示:"迈德凯医药在含铁化合物和核酸递送小分子的技术积淀,是中国制药‘少投入、高产出'模式的典范。此次合作不仅是资本的联结,更是蒲公英Ouryao构建跨国医药创新服务生态的关键拼图。" 

消息来源:蒲公英

精准医学时代将重塑治疗方案、带动1.45万亿元产业投资并改变生命轨迹

上海2025年7月22日 /美通社/ — 一份集成业内权威专家见解的最新报告指出,亚太地区正迎来精准医学时代,一场突破性创新疗法的变革浪潮将重塑治疗方案、吸引资本涌入,并为患者带来福祉。中国有望从这股创新浪潮中显著受益,这些创新疗法为攻克并潜在治愈目前的"不治之症"带来了前所未有的希望。

今日发布的《迎接治愈的曙光》白皮书深入分析了亚太地区精准医学的市场接纳程度。在这个变革的时代,传统的"千人一方"标准化处方正逐渐被个体化治愈疗法,即精准医学所取代。

精准医学时代将成为中国医疗发展的重要转折点——创新疗法将带动产业投资热潮、促进民生并提升就业水平、带来更好的患者获益和医疗体系升级。L.E.K.咨询联合由16位亚太地区专家组成的咨询委员会开展的这项新研究显示,未来十年,精准医学预计将累计创造以下核心效益[i]

  • 为中国制药价值链带来约1.45万亿元人民币(2,000亿美元)的直接经济投资

  • 在中国制药价值链创造多达14.2万个高技能工作岗位,并在诊断和医疗系统中创造额外就业机会

  • 通过对相关产业的带动作用产生乘数效应,并创造多达8.7万亿元人民币(1.2万亿美元)更广泛的间接经济效益

  • 目标患者寿命累计延长920万年

  • 减少2160亿元人民币(300亿美元)的医疗支出,缓解中国医疗资源和人力压力

  • 带动高达100亿至140亿元人民币(14亿至19亿美元)规模的临床试验活动,促进中国医疗可及性与医护人员发展

L.E.K.咨询全球医疗业务联合负责人、大中华区主管合伙人陈玮指出:"约4000种细胞与基因疗法形成的临界规模正推动精准医学时代的到来。对中国患者和医疗机构而言,这是释放变革潜力的历史性机遇。具体而言,通过减少住院、用药、专科就诊和随访需求,延长患者高质量生存期,由此节省的医疗支出相当于1500万人的年均医疗总费用。"

精准医学带来治愈的曙光

《迎接治愈的曙光》研究基于公开数据,分析了细胞疗法、基因疗法、靶向抗体疗法和药械联合疗法这四种新型技术的逾千项临床试验数据。上述技术之所以被归入"精准医学时代"的范畴是因为其具有三大特征:通过个性化治疗方案提升患者的健康获益,颠覆传统医疗模式,并且成为当前全球研发与产业投资的重点布局方向。

尤为关键的是,专家认为某些既往的"不治之症 "——包括亚太地区高发的癌症和遗传病——可能即将迎来治愈的曙光。

对外经济贸易大学于保荣教授表示:" 2022年中国新发癌症病例超480万,死亡病例逾250万。在罕见病领域,我国面临严峻诊断挑战,58%患者遭遇过误诊[ii]。精准疗法正在为这些重大医疗难题提供解决方案,有望成为中国应对关键疾病负担的新标准。"

精准医学发展面临哪些阻碍?

精准医学时代正在深刻改变我们应对疾病的方式和患者治疗模式,这也对监管者与政策制定者提出了更高要求。要想充分释放这一时代的潜力,中国仍需在法规体系、专业认知及基础设施建设等方面不断完善和提升。

蔻德罕见病中心(CORD)创始人暨白皮书专家咨询委员会成员黄如方强调:"精准医学新时代将为中国医疗体系转型提供强大助力。但这同时也意味着,包括医疗专业人士、产业领袖在内的所有利益相关方必须通力合作,才能确保患者真正受益于这些创新疗法。"

《迎接治愈的曙光》亚太系列白皮书包含四份区域市场报告,分别评估澳大利亚、中国、日本和韩国在精准医学应用中的障碍,提出改进建议,并测算大规模应用带来的经济社会价值。

Minaris Advanced Therapies欢迎Orla Cloak担任首席执行官

费城2025年7月21日 /美通社/ — Minaris Advanced Therapies欣然宣布任命  Orla Cloak博士为首席执行官。 


Cloak博士是一位经验丰富的高管,在制药和生命科学行业拥有超过20年的商业领导体验。 她在推动创新、卓越运营、可持续业务增长和战略领导方面拥有卓越的业绩。 在加入Minaris Advanced Therapies之前, Orla在Lonza担任了17年的多个领导职务,最近担任Lonza Bioscience业务的高级副总裁兼主管。 她拥有都柏林大学的理学学士学位和阿尔斯特大学的微生物学博士学位。


Minaris Advanced Therapies董事会主席Iain Baird表示: : “我很高兴代表董事会欢迎Orla加入Minaris Advanced Therapies。 她的领导能力将有助于实现我们支持客户成功将其创新的疗法商业化的使命。”

Minaris Advanced Therapies首席执行官Orla Cloak评论道: “我很荣幸能在如此关键的时刻加入Minaris Advanced Therapies。 我期待与这里才华横溢的团队合作,在公司强大基础的基础上再接再厉,推动公司下一阶段的增长。”

Artist Talk|黄小野:作为创作者,我想自己同时需要失序与秩序

640.jpg

阆风艺术正在展出群展“我觉得我疯了”。本次展览汇集了一批目前或即将就读柏林艺术大学、维也纳艺术学院、慕尼黑艺术学院、杜塞尔多夫艺术学院、科隆媒体艺术学院、不莱梅艺术学院、奥芬巴赫艺术学院、巴黎国立高等美术学院,伦敦大学金史密斯学院及巴特莱特建筑学院等十六位艺术家。他们使用不同的媒介与表现手法,包括绘画、摄影、装置、雕塑、影像等。“我觉得我疯了”是艺术家在创作中所体验的某种状态,更是生活里不可逃避的瞬间。他们将惊喜瞬间投射在艺术作品中,如同一颗颗跳舞的星辰,在这之上,带着混沌与疯狂。

 

我们于展期内开启采访栏目「Artist Talk」,邀请十六位参展艺术家,通过他们对本次展览作品和自身创作经历的解答,试图还原一个更加丰满和生动的展览现场。

640-2.jpg

黄小野

Huang Xiaoye

黄小野的创作源自对日常生活的观察,以绘画为主要媒介,探寻个体性、历史与记忆之间的微妙关系。她采用混合媒材进行创作,作品多见于纸本与画布,同时也尝试运用其他纺织材料。她的绘画令人触摸到时间的质感与痕迹:色彩层层叠加,又被刮去、重塑,直至一个未知而出人意料的形象浮现——在过去、现在与尚未到来的未来之间游移。小野将这种不确定性视为个体生活经验与集体记忆交织塑造的历史,二者在碰撞中相互影响,甚至重塑彼此,产生新的可能。

早年,她亦涉足影像艺术,其作品《The Room》于2016年在哥本哈根Charlottenborg著名的春季展展出。毕业于中国人民大学,于2015年迁居德国,个人生活的转折影响了她的创作与人生轨迹。目前居住在海德堡与曼海姆之间,持续她关于时间与记忆的艺术实践。


参展作品 / Exhibited Works

640-3.jpg

A

黄小野 Huang Xiaoye

丙烯,色粉,画布 Acrylic, pastel on canvas 

30x40cm

2023

640-4.jpg

无题(红) Untitled (Red)

黄小野 Huang Xiaoye

丙烯,色粉,纸本 Acrylic, pastel on paper

32x45cm

2023


艺术家访谈 / ARTIST TALK

Q1:请介绍一下本次带来的作品,并简述你试图通过它传递怎样的情绪或观念?

黄小野:《A》对我个人而言挺重要,因为在这张画里我尝试了一些自己的野路子技法,然后效果还不错。用的紫色调是因为当时在看户川纯的中文译本,封面是紫色的。这张作品前前后后可能画了三个月,经历了好几个阶段,每次觉得画不下去的时候,过一阵再回去看看,好像又可以在某一个点上继续。这个过程既痛苦又好玩,因为她是未知的。红色的作品《无题》就是在一种心流状态下创作的,其实我好多作品都是,除了颜色外,其他方面基本不预设。我觉得只有在不预设的情况下才能展露自己的诚实,或者说暴露真实的自己,回头再看才发现,哦,这里可能是有一些想法的。比如《A》,就是关于女性情欲。我的想法很朴素,就是希望观者能在情绪感受的基础上与作品产生互动,不需要理性思考的很直接的那种互动,包括精神上的,身体上的。比如曾经有个小伙伴说看了我的一张画感觉自己身体在颤抖,那我觉得很棒,我相信由这个直觉反应能触发一些思考,带来改变的力量。

Q2:你的创作灵感通常来自哪里?

黄小野:创作时间之外的生活。听着像废话,但是大实话。以前活得很废,近两年状态改变了,终于学会直面自己,尽量生活在当下,同时画画给予了我一个反馈的通道。这方面我还是很水瓶座的,经常想一些抽象的东西,超出世俗与某些未知连接的状态,而画画可以给到我。最近开始对绘画与噪音、空间的关系稍稍着迷,随身带的小本本上记录了好多只有我自己明白的胡言乱语。


640-5.jpg

Q3:你如何将自己的情绪和思考融入到绘画中的色彩或者线条?

黄小野:创作的时候脑子放空。创作时间之外摄入大量信息,下笔那刻就忘掉一切。

Q4:听说你在海德堡拥有一间新的绘画工作室,简单聊聊你在那里的创作与生活体验。

黄小野:在曼海姆,我故意稍稍远离海德堡在临近的曼海姆港口工业区找了个工作室。同一栋楼里有其他艺术家,我们和一堆仓管员,卡车大叔作邻居。这两个城市离得很近,基本就算一个生活圈,但生活场景截然不同。借用曼海姆人调侃海德堡的话,海德堡是一个postcard city,一切都很美好,人也都很nice,但美好之下可能掩盖着千疮百孔。曼海姆是相反的,她的混乱在明面上就能看到,之下的美好就更显珍贵。作为居住者,海德堡岁月静好;作为创作者,我想自己同时需要失序与秩序。

640-6.jpg

梦幻海德堡

Q5:(请给自己提一个问题)你觉得自己是一个邪恶的人吗?

黄小野:我不是,但我某些行为是。

Q6:请介绍一件你目前最得意的作品吧!

黄小野:这张画的颜色并不讨好,在屏幕上看是一团黑,也很难拍,大概就是黑绿紫这样。必须得站在面前,你才能从颜色的细微变化中感受她的力量。这件作品在我私人朋友圈里很受欢迎,但鉴于他们基本都是学习哲学、历史,文学出身,肯定已经具备某种观看角度。反倒是普通观众对她的反应,够写一本书了。去年和今年展出过两次,很有意思,去年有个老爷爷跟我说,现在这个世界已经够人烦了,你应该画些让大家高兴的东西,用明亮欢快的颜色。今年展出,有两个非常可爱的老奶奶看到这张画就完全走不动了,她们看得很专注,眼睛真的在发光那种,然后脸上洋溢止不住的笑容。其中一个老奶奶说,这张画一眼看去很沉,但你看得越久越能感受到光在穿越黑暗向你扑来。我听了真是要哭了。女性主义并不是我的创作主题,但这个瞬间,我真的万分感动同为女性之间跨越年龄产生的共鸣!想为女性的坚韧与力量献上无数赞歌!还有一个自带傲娇风的年轻小哥,用那种很迷惑的面瘫表情问了很多问题,为什么这么黑啊,好抑郁啊,态度甚至都有点无礼了。我无法判断他到底是啥意思,也许他很讨厌这张画,于是直接说你不喜欢我明白的。结果小哥画风突变,说:“没有,我超爱这张画。我可以一直看一直看,每次看都能看到不同的东西。”我当时听见懵了几秒。最后小哥还很冲动地问,你想要多少?我就继续懵……总的来说,就观展反映来看,年轻人,独立女性和老奶奶很喜欢这张画,中年男性大部分对她无感或者嫌弃,老爷爷大概一半一半,对我来说这很有意思,甚至可以写篇社会学论文了。

640-7.jpg

German Romantic 德国浪漫

丙烯,色粉,彩墨,画布 Acrylic, pastel, ink on canvas 

50x70cm 2024

Q7:在创作过程中,是否有过疯狂或打破常规的时刻?你认为“疯狂”在艺术创作中必要吗?

黄小野:发疯是经常的,也很有必要,但我尽量只在工作室发疯不在日常生活中发疯,因为这会影响到朋友们!

Q8:最近一次觉得自己“疯了”是在什么场景下?你有什么特别的用来对抗疯了的办法吗?

黄小野:任何场景。我发疯基本都是脑剧场。脑剧场之外的发疯,要么会影响到别人,那就不是疯是祸害;或者我是有意识的在发疯,那就是行为艺术了。

Q9:欧洲美术学院的教育环境与你之前的学习和创作环境之间的差异是什么?这种差异是否影响你的生活或创作?

黄小野:在德国目前我是野生状态,我的学习方法就是把自己扔进当地的艺术生态圈里,不管是学术机构性的还是走自媒体创作者路线的,都看看,参与一些活动,保持好奇心,三人行必有我师!德国的圈子文化肯定有,但相对还是开放,主要取决于作品和人格的双重效应;而且圈子相对多元,这个地方谈不来,那就换一个。我认识一位非常年轻的朋友,他本身在美院学习,但他介绍自己会说,我是个护工,然后开始大谈特谈作为护工在德国面对的种种现实困境,我觉得他很可爱。在德国接触到的年轻艺术家,感觉他们在这个阶段就达到了创作与生活的自洽状态,我很羡慕。

Q10:你认为年轻创作者在当下的艺术生态中,感受到最大的外部压力是什么?

黄小野:年轻是指生理年龄吗?那我不年轻了。如果是心理年龄,我早生了10年。之前走了很多弯路也逃避了很多挑战,导致现在我需要自己去对抗一些由社会期待造成的错位认知,即没有在生理年龄上做我该做的事,完成该完成的事。简单来说,我就是一个完全错过社会时钟的人。怎么活到现在?我必须要感恩生命旅途中遇到的好人们。没有他们的支持,我一个人是对抗不了一个社会的。很长一段时间,我无法把自己归类为到底是新锐艺术家(年龄不符合)还是成熟艺术家(资历不符合),但后来发现琢磨这些也是内耗,无法归类那就不归了,我就自己写自己的故事,兜兜转转,肯定会遇到愿意倾听的人。所以,在这里,一万个感谢高老师的一路支持!佛系与焦虑并存是常态,我用持续的创作与学习来消解这个压力,让作品带着我走下去。有两个人物形象让我非常有共鸣。一个是《铃音》的Lain,一个是贝拉·塔尔《撒旦探戈》中的小女孩,都是不知道是走在自毁还是重生的路上。我觉得这非常符合或者接近我把外部压力抽象化后的一种心理状态。

640-8.jpg

《Serial Experiments Lain》,1998

640-9.jpg

《Sátántangó》,Bela Tarr,1994

Q11:如果不考虑任何限制,你最想实现的一个“疯狂”的艺术作品或项目是什么?

黄小野:立刻停止俄乌战争。一个好朋友是俄罗斯人,想去乌克兰当志愿兵,我们都怕他去了会死。本想说世界和平的,但人类历史上就没和平的时候,人性也避免不了冲突,还是具体一些吧,说不定就实现了呢。

Q12:请为阆风的观众和读者推荐一个影响了或持续影响着你的人事物,比如书籍、电影、播客、音乐或一则事件等。并简述理由。

黄小野:奈良美智的一本童书绘本《The Lonesome Puppy》。小女孩和大狗狗的友情,我不知道自己是小女孩还是大狗狗,也许两个都是我。这个故事让我在人生低谷的时候仍愿意相信生活的力量。

640-10.jpg

《The lonesome Puppy》[日] 奈良美智


展览现场 / Exhibition Views

640-13.jpg

640-12.jpg

640-11.jpg

©文章版权归属原创作者,如有侵权请后台联系删除

访谈|韩五洲:今日有雪

墨方荣幸呈现艺术家韩五洲在墨方的第三次个展“今日有雪”,此篇为墨方与艺术家韩五洲就本次展览而延伸的书面交流,以下访谈中,“墨方”简称“M”,“韩五洲”简称“H”。

访谈 | Talk


图片

M:展览名字“今日有雪”是一场六月雪,展览在盛夏制造“雪景”,人为逆转季节,这种时序的错位是否表达了对命运不公的不满,从你八岁开始求医寻找健康的过程是否有这样的思考-凭什么是我?


H:选择在盛夏制造雪景,是为了与四时有序的自古经验制造反差,在人的刻板印象里发生不可能的事;包括人们认为疾病就是不幸的、需要同情的, 没有人想过疾病也是生命的馈赠,如同健康一样, 只是不同的生命体验方式。生命是场体验,有人在宽阔的生命大道上平缓地驶过一生,有人需要翻山越岭栉风沐雨,因此得到不同的生命体验。


庄子说“方生方死”,明白了生命是体验的过程,就会超然的看待生命里所谓的“幸与不幸”。


我们的不同,于是产生不同的价值;有价值的生命才值得体验。


“不满不公”是抱怨,作品不需要抱怨;作品是关于生命、关于精神、关于永恒,所以这个展览有传统的脉络有宇宙的浩瀚,有一茬一茬的麦苗青青。


图片

M:这次的主展厅作品《桃花源》中,你以肉身搏击面粉制造“雪”覆盖枯枝,行为消逝后遗留的拳击手套与“雪景”成为装置主体。这次行为表演,是否暗喻了“以身体损耗换取生存养分”,你觉得在今天的现实中,这种“桃花源”式的幸福想象对我们来说意味着什么?而树枝间药片伪装的“花蕾”,是否揭示了这种养分实为“镇痛幻觉”,你选择在二层脚手架表演,使观众必须仰视——这种垂直空间关系是否在模拟医疗场景中"病床/医生"的权力结构,更是你的工作方式就像面粉必须被击打才能成“雪”,艺术是否也需经过某种疼痛才能成立?

H:这个问题好, “医疗场景中的权利结构”我没这么想过,但也不拒绝这样的想象。


看作品没有标准答案,并不需要艺术家的确认;创作只是放大我理解的世界给大家看,大家各有各的解读方式和进入作品的通道。我说这个提问好,是这个问题在提出的同时也提供出了提问者对作品的感受和解读。谢谢。

M:《仿夏圭雪堂客画图》用茯苓和桑寄生重构宋画意境,这种将药材转化为山水符号的做法,是否在探讨传统绘画 "卧游"理想与当代人精神疗愈的共通性?你说第一层是中药粉第二层是西药粉末,你怎么看待传统美学和西化艺术之间的衔接?

H:南宋已经是偏居一隅的政权机构,但宋人的文化又反向征服(影响)着周边的文化;桑寄生是一味中药材,一种半寄生的附生灌木植物,生长习性是寄生于桑树或梨树等高大植物上;西化艺术和传统美学在我这里是表和里的关系。

图片

仿夏圭雪堂客画图,收藏级哈内姆勒 摄影纯棉 硫酸钡,100×100cm,2021,作品局部

Conversation in the Snow Hall, after Xia Gui, Hahnemühle PhotoRag®Baryta, 100×100cm, 2021, Detail


M:《桃花源》枝头“花蕾”、《仿夏圭》中药粉重构的雪景,包括作品“古典凳”、“药”从个人病痛载体(如你常年服药经历)演变为社会机体“症候”。这是否暗示了古典山水精神需以“药”为解药?而你已经将创作本身视为一种“自我诊疗”。

H:自然是药,山水是药,文化是药,也许对社会症候有疗效;但我们又都太忙了顾及不上吃,而且不觉得需要;这种回答显的很老登。艺术家还得回到个体出发,我的创作本身是“我是谁,我从哪里来,我要往哪里去”。

图片

古典凳,收藏级哈内姆勒 摄影纯棉 硫酸钡,120×150cm,2020

Antique, Hahnemühle PhotoRag®Baryta, 120×150cm, 2020

M:你作品中反复出现的枯枝、药片、面粉等易碎材料,与宋画、佛教符号并置,你在《粉色研究》中感受到“基因里潜伏的东方美感”,这种“纤细到近乎病弱”的审美,是在重构一种“脆弱的永恒”,你如何看待中国传统美学中的“病态美”?

H:我理解的“纤细与脆弱”的意思是细腻,是对天地细致入微的感知力;古人的寄情寄思,感怀万物的一种生命态度。

我在拍摄完成《粉色研究》后,看画面时脑子里总联想起红楼梦三个字,我就去读了《红楼梦》;可能这幅作品的气息暗合了红楼梦里的一些意象。也可能仅仅是创作者的一种主观臆断。


细腻到极致的文化,就会产生一种脆弱的美,脆弱易逝,高不可攀,不可亵玩。“极致到近乎于病弱的美感”强调的是极致,“病弱“并不是“病态”;宋词里很多形容情感的词汇,如“人比黄花瘦”如果理解成病态就太不浪漫了,太不懂浪漫了。


古道西风瘦马,枯藤老树昏鸦,“枯藤老树”是病态美吗,是意境美。东方传统美学里有柳永、李清照婉约细腻的美,有苏轼、辛弃疾豪放的美,有嵇康、阮籍洒脱的美,有陶渊明淡泊恬淡的美,有徐渭癫狂的美。都是我“基因里潜伏的东方美感”。


图片

粉色研究-氟哌噻吨美利曲辛片,收藏级哈内姆勒 摄影纯棉 硫酸钡,150×120cm,2023,作品局部

A study in pink medicine, Hahnemühle PhotoRag®Baryta, 150×120cm, 2023, Detail


M:从《仿徐渭榴实图》的“不明所以的绿枝”到《绿色研究》的“春天”宣言,绿色在您的作品中逐渐从直觉变为自觉的象征。这种颜色是否承载着您对生存的另一种理解,你又如何理解徐渭的癫狂?


H:绿色是生命的河流,宽阔悠长;从古至今奔腾不息。绿色是种子,绿色是风吹草又生。


徐渭“眼空千古,独立一时”,徐渭身上有大才不遇傲世的癫狂,也有疾病症状的癫狂,我取他精神里那份不屈不甘的生命力。


图片

仿徐渭榴实图,收藏级哈内姆勒 摄影纯棉 硫酸钡,150×120cm,2021

Pomegranates, after Xu Wei, Hahnemühle PhotoRag®Baryta, 150×120cm, 2021


M:相比于直接展出装置,您更倾向于用摄影将大量在工作室内的创作进行更开放的展示。摄影的这种"二次创作"方式,是否让作品获得了某种新的生命?您如何看待摄影记录与现场体验之间的差异。

H:有些想法适合用装置呈现,有些用摄影更得当些(摄影就是摄影,是独立的艺术媒介;不是另一媒介的记录工具),作品的内容决定着形式,我没有刻意区分艺术媒介之间的界限,也没有更倾向于某个材质;以这次展览为例,装置作品《桃花源》需要身体介入,我就加入了行为;行为现场又自然形成了影像;摄影作品《缓释宇宙》是用底片扫描仪直接扫描胶囊颗粒完成的,说它是摄影但没用相机拍摄,说它不是摄影又用到了扫描仪的镜头;所以我不拒绝任何一种形式。

(我2021年的两件墙面作品,一件叫《白色雕塑》,一件叫《粉色雕塑》,有人疑惑,一个墙面作品怎么能称之为雕塑,我玩了个双关语,这里的“雕塑”是“用药物雕刻塑造身体的意思。”我刻意用主题内容置换了形式的区分。)


图片
图片

微信图片_20250731153911.jpg

白色雕塑,pet药瓶、铝板、木,120×82×8cm,2021

White Sculpture, PET medicine bottle, aluminum plate, wood, 120×82×8cm, 2021

粉色雕塑,医用胶囊、铝板、木、有机玻璃,124×84×8cm,2021

Pink Sculpture, Medical capsule, aluminum plate, wood, plexiglass, 124×84×8 cm, 2021


M:《缓释宇宙》这件作品承载展览的“终极追问”,既是浩瀚宇宙,也是胃里溶解的一粒小胶囊。您如何理解这种从一粒药到宇宙的跨越?


H:《华严五教章》里说“一即一切,一切即一”,英国诗人布莱克说“一沙一世界,一花一天堂”。


构成我身体的每一颗基本粒子里都包含着山川湖海,日月星辰。


图片

缓释宇宙,收藏级哈内姆勒 摄影纯棉 硫酸钡,240×160cm,2025

Sustained-release Cosmos, Hahnemühle PhotoRag®Baryta, 240×160cm, 2025


M:如果下一个阶段要开一副“艺术药方”,它会包含哪些成分?是更激进的身体介入,还是向更虚空的灵性层面探索。


H:下一阶段的工作跟现在进行的工作没有一个具体的分割点,工作是迂回递进的过程,一次次的精神求索,一次次的身体验证;艺术家所能呈现的可能就是他这个阶段的生命观和宇宙观,哪里会有“艺术药方”这回事儿。


图片

绿色研究-琥乙红霉素,收藏级哈内姆勒 摄影纯棉 硫酸钡,100×100cm,2023,作品局部

A study in green medicine, Hahnemühle PhotoRag®Baryta, 100×100cm, 2023, Detail



Mocube is honored to present A Snowy Day, Han Wuzhou’s third solo exhibition at Mocube. This article features a written exchange between Mocube and the artist regarding the exhibition. In the following interview, "Mocube" is abbreviated as "M," and "Han Wuzhou" as "H".

M: The exhibition title “A Snowy Day” is like a snowfall in June—a deliberate creation of a snowy scene in the height of summer, an artificial reversal of the seasons. Does this dislocation of time reflect a sense of dissatisfaction with the injustice of fate? Since you began seeking medical help at the age of eight, has the question “Why me?” ever crossed your mind?


H: Creating a snowy scene in midsummer was meant to contrast with the long-standing human experience of orderly seasons—to present the impossible within people’s rigid expectations. People tend to associate illness with misfortune and pity. Few consider that illness, like health, may also be a gift of life—just a different way of experiencing it. Life is an experience: some people travel smoothly along a wide road, while others must cross mountains and endure wind and rain, thus gaining different life experiences.


Zhuangzi once said, “Life and death are simultaneous.” Once you understand that life is a process of experience, you can transcend the ideas of“fortune” and “misfortune.” Our differences create different kinds of value. A life with value is one worth experiencing.


“Dissatisfaction with injustice” is merely a complaint. Artworks do not need to complain; they are about life, spirit, and eternity. That’s why this exhibition carries a traditional lineage, the vastness of the cosmos, and the endless waves of tender green wheat.


M: In the main installation work Tao Hua Yuan, you physically fought with flour to create “snow”covering dry branches. After the performance ended, the boxing gloves and snowy scene remained as the core of the installation. Does this performance metaphorically suggest the idea of “exchanging physical depletion for the nutrients of survival”? In today’s reality, what do you think a Tao Hua Yuan-like vision of happiness means to us? And the pill-disguised “buds” among the branches—do they imply that this nourishment is actually a kind of “pain-relieving illusion”? You chose to perform from a second-floor scaffold, forcing the audience to look up—does this vertical spatial relationship simulate the power dynamic of a medical setting, like ‘hospital bed/doctor’? More broadly, just as flour must be struck to become snow, does art, too, require a kind of pain to come into being?


H: That’s a good question. I hadn’t considered the “power structure within medical settings,” but I don’t reject such an interpretation.


There’s no standard answer when it comes to viewing a work of art—it doesn’t require the artist’s confirmation. Creating art is simply amplifying the way I perceive the world and sharing that with others. Everyone has their own way of interpreting and accessing a work.

I say this is a good question because it not only raises a point, but also reveals the questioner’s personal feelings and interpretation of the work. Thank you.


M: In Conversation in the Snow Hall, after Xia Gui, you reconstruct the aesthetic of a Song dynasty painting using medicinal herbs like poria and mistletoe. Does this transformation of medicine into landscape symbols explore the connection between the traditional painting ideal of “reclining travel” (wo you) and contemporary spiritual healing? You mentioned that the first layer is traditional Chinese medicine powder, and the second layer is Western pharmaceutical powder—how do you view 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traditional aesthetics and Westernized art?


H: The Southern Song Dynasty was already a regime relegated to a corner of the land, yet its culture in turn exerted influence over the surrounding regions. Mistletoe is a traditional medicinal herb—a semi-parasitic shrub that typically grows on tall trees like mulberry or pear. For me, Westernized art and traditional aesthetics exist as surface and substance.


M: In Tao Hua Yuan, the “buds” on the branches, the snowy landscape reconstructed from medicinal powders in Conversation in Snow Hall, after Xia Gui, as well as works like Antique and Medicine, all reflect a shift—from personal experiences of illness (such as your long-term use of medication) to broader societal “symptoms.” Does this suggest that the spirit of classical landscape painting now requires “medicine” as its remedy? And that you’ve come to view art-making itself as a kind of self-treatment?


H: Nature is medicine. Landscape is medicine. Culture is medicine. Perhaps these can even have healing effects on social symptoms. But we’re all too busy to take the dose, and often don’t feel the need. This kind of answer might sound old-fashioned. An artist ultimately must return to the individual. For me, creating is fundamentally about: Who am I? Where do I come from? Where am I going?


M: In your work, recurring fragile materials like dry branches, pills, and flour are often juxtaposed with Song-dynasty painting and Buddhist symbols. In A Study in Pink Medicine, you mention sensing an “inborn Eastern aesthetic” in your genes. This delicacy—almost to the point of frailty—seems to evoke a kind of “fragile eternity.” How do you view the notion of “morbid beauty” within Chinese traditional aesthetics?


H: What I understand as “delicacy and fragility” is actually subtlety—a refined sensitivity to the workings of heaven and earth. It’s a life attitude found in the ancients’ way of expressing emotion and contemplating all things.


After finishing A Study in Pink Medicine, I kept associating the imagery with Dream of the Red Chamber, so I went back to read it. Perhaps the mood of the piece resonates with some of the novel’s imagery—or maybe that’s just my own subjective projection as a creator.


A culture that reaches the height of subtlety inevitably produces a kind of fragile beauty—one that is fleeting, unattainable, and not to be desecrated. The phrase “a beauty so delicate it borders on frailty” emphasizes extremity, not sickness. “Frailty” here doesn’t mean pathological. Take the line from Song lyrics, “She is thinner than the yellow chrysanthemum”—if you interpret that as morbid, you completely miss the romance.


“The old road, the west wind, a thin horse; withered vines, ancient trees, dusk crows”—are the “withered vines and old trees” a kind of morbid beauty? No, they evoke a beauty of atmosphere.


In traditional Eastern aesthetics, there’s the delicate beauty of Liu Yong and Li Qingzhao, the bold beauty of Su Shi and Xin Qiji, the unrestrained beauty of Ji Kang and Ruan Ji, the serene beauty of Tao Yuanming, and the wild, unhinged beauty of Xu Wei. These are all expressions of what I call “the Eastern aesthetic latent in my genes.”


M: From the “inexplicably green branches”in Pomegranates, after Xu Wei to the declaration of “Spring” in A Study in Green Medicine, the color green in your work seems to have evolved from an intuitive choice to a conscious symbol. Does this color embody a different understanding of survival for you? And how do you interpret Xu Wei’s madness?


H: Green is the river of life—broad and enduring, flowing ceaselessly through time. Green is the seed; green is the grass that grows again when the wind blows. Xu Wei “held the past in contempt and stood alone in his time.” His madness carried both the frustration of great talent left unrecognized and symptoms of illness. What I draw from him is the unyielding, indomitable vitality of his spirit.


M: Compared to directly exhibiting installations, you seem more inclined to present much of your studio work through photography in a more open-ended way. Does this “secondary creation” through photography give your work a new kind of life? How do you view the difference between photographic documentation and in-person experience?


H: Some ideas are better suited to be presented as installations, while others work more appropriately through photography. (Photography is photography—it’s an independent artistic medium, not just a tool to document other media.) The content of a work determines its form. I don’t intentionally draw strict boundaries between mediums, nor do I prefer one material over another.


Take this exhibition as an example: the installation Tao Hua Yuan required bodily involvement, so I incorporated performance. That live action naturally gave rise to video and photographic works. The photographic piece Sustained-release Cosmos was created by scanning capsule granules directly with a film scanner. You could call it photography, though no camera was used; but you could also argue it is photography, because it relied on the scanner’s lens. So I don’t reject any form.


(Two of my wall-based works from 2021 are titled White Sculpture and Pink Sculpture. Some people were confused—how can a wall piece be called a sculpture? I was playing with a pun: the “sculpture” refers to the body being shaped and molded by medication. I deliberately used the thematic content to disrupt the conventional boundaries between forms.)


M: Sustained-release Cosmos carries the exhibition’s “ultimate question”—it is at once a vast cosmos and a single dissolving capsule in the stomach. How do you understand this leap from one pill to the universe?


H: As the Treatise on the Five Teachings of Huayan says, “One is all, and all is one.”


The English poet William Blake wrote, “To see a world in a grain of sand, and a heaven in a wild flower.”Every fundamental particle that makes up my body contains within it mountains and rivers, lakes and seas, the sun, the moon, and the stars.


M: If you were to prescribe an “artistic remedy” for the next phase, what ingredients would it contain? Would it involve more radical physical engagement, or a deeper exploration of the spiritual and the immaterial?


H: There’s no clear dividing line between the current work and what comes next. The process is a gradual and winding progression—a continual search of the spirit, a continual testing of the body. What an artist can present is simply their view of life and the universe at a given moment. There is no such thing as an “artistic remedy,” really.


关于艺术家 

韩五洲,1980年生于河南北部山村,现居住于北京。作品涉及装置、录像和摄影。他通常使用生活中随手可得的材料,诸如塑料、废弃物、消费和消耗品进行艺术实践和创作,善于以自身为参照,对生存空间进行思考,并对社会性议题作出反应。个展&个人项目: “今日有雪”,墨方,北京,2025;“黑色琥珀”,蔡锦空间,北京,2024;“精心熬制,祝您健康!”,墨方,北京,2020; “千祥宏集万里峥嵘”,墨方,北京,2017;“大风”,龙口空间,北京,2015;“风的外衣”韩五洲个人项目,黑芝麻空间,北京,2014;“YELLOW”韩五洲个人项目,我们说要有空间于是就有了空间,北京,2014。部分群展:“将死亡带回生活”,MACA艺术中心,北京,2025;“八月之光”,墨方,北京,2024;“明日派对”,山中天,北京,2024;“于无声处,劳作而等待”,墨方,北京,2020;“山河画廊”,龙口空间,北京,2017;“北京诗人”,荷兰Marres当代艺术中心,荷兰,2016;“我是他者”,深圳国际城区影像节,深圳,2016;“蜕变”第四届中国-意大利当代艺术双年展,北京,2016 ;“绵绵若存走岷江”,成都,2016。

Artist Bio


Han Wuzhou was born in a mountain village in northern Henan in 1980 and now lives in Beijing. His works involve installation, video and photography. He usually uses materials that are readily available in life, such as plastic, waste, consumer and consumable products, for artistic practice and creation. He is good at using himself as a reference to think about living space and respond to social issues. Solo exhibitions & personal projects: "A Snowy Day", Mocube, Beijing, 2025; "Black Amber", Cai Jin Space, Beijing, 2024; "Wish you good health", Mocube, Beijing, 2020; " A Thousand Years of Good Life ", Mocube, Beijing, 2017; "Strong wind", Longkou Space, Beijing, 2015; "Coat of the wind" Han Wuzhou personal project, Black Sesame Space, Beijing, 2014; "YELLOW" Han Wuzhou personal project, we said we need space and then there is space, Beijing, 2014. Selected group exhibitions: "Bring Death Back into Life", MACA Art Center, Beijing, 2025; "Light In August", Mocube, Beijing, 2024; "All Tomorrow’s Parties ", Wind H Art Center, Beijing, 2024;" Work and Wait in Silence", Mocube, Beijing, 2020; "Shanhe Gallery", Longkou Space, Beijing, 2017; "Beijing Poet", Marres Center for Contemporary Art, Netherlands, 2016; "I am the Other", Shenzhen International City Image Festival, Shenzhen, 2016; "Metamorphosis" The 4th China-Italy Biennale of Contemporary Art, Beijing, 2016; "Continuous Flowing along the Minjiang River", Chengdu, 2016.

©文章版权归属原创作者,如有侵权请后台联系删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