蜂巢·生成 第四十九回
Hive – Becoming XLIX
熊浩棋:白天的背面
Xiong Haoqi: Out-of-order
艺术家 | Artist:
熊浩棋 | Xiong Haoqi
策展人 | Curator:
唐一菲 | Tang Yifei
展览执行 | Coordinator:
郑欣茹 | Zheng Xinru
展览时间 | Exhibition Dates:
2024.4.26 – 2024.6.18
地点 | Venue:
蜂巢·生成|上海
Hive Becoming|Shanghai
地址|Address:
上海市黄浦区北京东路211号
211 East Beijing Road, Huangpu District, Shanghai, China
“熊浩棋:白天的背面(Out-of-order)”正在 蜂巢·生成|上海空间 展出中,展览由策展人唐一菲策划,囊括了艺术家最新创作的系列绘画。展览“白天的背面”基于艺术家的创作本质和绘画方式,呈现的是回望少年时期去想象可能松动的秩序外的另一种生长,从而尝试剖析现代生活的不安和追寻慰藉。此时的“白天”成为一种隐喻——在社会标准下的合规行动范式以及最为日常的日常,而浩棋在这些表象之下暗藏着自我辩证的胶着与叛离。展览将持续至2024年6月1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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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浩棋:白天的背面”作品展览静场,蜂巢·生成|上海
Exhibition view of Xiong Haoqi:Out-of-order,Hive Becoming|Shanghai
关于白天的背面
(失序)
文|熊浩棋
这次展览的画全是2023年12月底回国后有的雏形。完成学业后准备回国七七八八断了2周没去画画。同时因为时空的置换个人情感产生的变化使上个阶段绘画的延续性被打断。在此之前我一直努力使画面里维持着一种秩序,即人物形象基于相对准确的人体造型语言为主导。同时,画面视觉呈现一种舒适的疏密关系,每一块局部和细节的刻画都是为了服务于整体画面的大关系,用经验使画面保持着秩序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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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浩棋/ Xiong Haoqi
滴答滴/ Ticking Away
2024
布面丙烯/ Acrylic on canvas
70×100cm
▲ 滴答滴(局部)
空间地点的转换,当我再次回到从小生活的城镇时,我开始对从前深信不疑的画面秩序产生质疑:我感受到了从前生活的周遭事物似乎呈现一种嫁接着的一种二元状态,即潮流与传统,新兴与衰落,先进与守旧。例如,传统装修的中医馆挂着霓虹灯广告牌。整个城镇呈现着一种新的表达,但却是以一种被强行缝补的方式。突然,在老城镇的某个角落出现的新型城市化暗示着这座城不甘老去的念头,零星的碎片闪烁着不起眼的光芒。这种感觉在我住的地方尤甚强烈:20年前这里是镇中心的居民区,人来人往很是热闹。随后,部分家庭似乎跟上了新时代的经济浪潮,他们推倒旧的自建房。改头换面的将新的自建房外表用城市化建筑语言贴合,星星点点散落在旧的社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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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镇街景
图片来自艺术家
新旧的堆叠似乎蕴含着一种新生的力量,但可惜的是这股力量并没有持续太久。有的城镇居民跟不上时代变迁的速度一直维持20年前的状态。临街的旧房在如今看来落魄非常,等待的拆迁并没有到来,拥挤在马路两旁。原本的临时性,暂时性成为了永久性,这些术语似乎并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这些显然与原本的秩序化背道而驰,在这里成长的我便开始重新开始审视我力求做到的画面结构平衡、物体辨识度和稳定的秩序对我是否足够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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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浩棋/ Xiong Haoqi
我是谁/ Play Myself
2024
布面丙烯/ Acrylic on canvas
60×80c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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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浩棋:白天的背面(Out-of-order)” 作品展览静场
正如之前我提到的原本城镇的熙熙攘攘,吸引了异乡人的到来。很小的时候我跟随父母从武汉搬到这座城镇。对父母而言新的生活充满着满满的干劲,但对于我来说更多的是一些迟疑与困惑。因为语言的差异让我与这座城镇充满着疏离感与距离。主动去识别并去寻求一种有“力量”的“庇护”,但事实是并没有得到,而且这种行为往往是危险的,事物的识别度从来不是稳定的。因此,在画作《城中虎》、《带我走》和《扫帚宣言》里呈现着我在那个时间段的部分经历。我讨论了一种不安感,迫切的寻觅感以及极度渴望获得力量的感受。我开始加入小团体加入“横行霸道”的行走;我期待着神明(迪迦奥特曼)降临;我拿着扫把当武器而不是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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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浩棋/ Xiong Haoqi
城中虎/ Tiger Walks in the Alley
2024
布面丙烯/ Acrylic on canvas
200×180cm
▲ 城中虎(局部)与城市的纹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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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浩棋/ Xiong Haoqi
带我走/ Take Me Away
2024
布面丙烯/ Acrylic on canvas
180×200cm
▲ 带我走(局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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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浩棋/ Xiong Haoqi
扫帚宣言/ How to Use Broom
2024
布面丙烯/ Acrylic on canvas
250×150cm
《玩家》的画面来源于我某一时期的生活状态。我在校园中并没有成功寻求到所谓的“庇护”。反而在过程中的“被误解”和“被质疑”加剧了不安。使自己成为一个事实上的危险的隐患,某种意义上一旦冲动更加坐实了自己的“罪行”,那一刻个人意识无法识别自我,我更愿称那个状态下的人为生物,人和魔的形态混沌于我们躯体中,这种形态是高于现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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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浩棋/ Xiong Haoqi
玩家/ Game Player
2024
布面丙烯/ Acrylic on canvas
200×180cm
▲ 玩家(局部)与城市的纹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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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浩棋:白天的背面(Out-of-order)” 作品展览静场
当然我也不认为在那些情况所面临的困境一定是无解的,《败走》和《第101次飞行》是我的回应——逃跑的瞬间也是加速与冲刺的瞬间。秩序的形成是偶然,失序才是日常。逃跑与继续着“白日梦”不过是一种选择,只要主体不崩塌,那都是继续着我们关于自己生命的一场游戏,临时的困境也是给予我们形状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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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浩棋/ Xiong Haoqi
败走/ Defeat
2024
布面丙烯/ Acrylic on canvas
180×200cm
▲ 败走(局部)与城市的纹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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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浩棋/ Xiong Haoqi
第101次飞行/ The 101st Fly
2024
布面丙烯/ Acrylic on canvas
180×200cm
▲ 第101次飞行(局部)与城市的纹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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