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香格纳画廊春季特展《缓存:从字母B到字母Z》为期两个月的展览中,我们通过微信平台推出“缓存进行时”特别篇章,陆续为大家带来参展艺术家及作品的相关内容。

此次在《缓存》展览中展出了赵仁辉“一种温暖的感觉”系列其中一幅作品,本篇将从该系列入手,展现赵仁辉如何将审美敏感性和诗学注入科学方法,以诗意的影像反思人与自然的关系。

 

 

 

 

缓存:从字母B到字母Z  CACHE: from B to Z
展览现场 Installation views

 

 

缓存:从字母B到字母Z

CACHE: from B to Z

 

展期 | Duration

2020/4/12 – 6/12

(周二 – 周日 Tue.-Sun. 11:00-18:00)

 

地点 | Location

香格纳上海1F,上海市徐汇区龙腾大道2555号10号楼 | 1/F ShanghART Shanghai,

West Bund, Bldg.10, 2555 Longteng Avenue, Xuhui District, Shanghai, China

 

新加坡艺术家赵仁辉一直以摄影为主要创作方式,采用多学科方法将影像与实物并置呈现。他的作品主要探讨人类与大自然的关系、仁义与道德的课题,同时也关注人类的态度和观点如何影响我们对大自然的认知。他于2008年发起了“国际批判动物学家协会”(ICZ),并创作了一系列建构于图像与科学话语之间的作品。

 

 

“一种温暖的感觉” 


 

在2008年左右,北极圈出现了大量鸟类死亡的现象。似乎不同种类的该飞往南方的候鸟一直朝相反方向飞行,这显然是一种自杀行为。而有关这一现象的研究很少。科学家们认为全球变暖可能是其中一个原因,但还没有证据表明这两者之间有什么联系。一种流行的理论认为,冰帽的融化可能影响了地球的磁场,鸟类可能用磁场来导航。许多评论家对这一说法提出了质疑,科学家们仍在寻找这一现象的解释。

 

 

#243,321天之后 #243, After 321 Aays | 2010 | 收藏级印染,铝板装裱 Archival pigment print mounted on aluminium, framed | 74(H)*111(W)cm

 

2008年1月,赵仁辉和(日本)山阶鸟类研究所(鸟类区域专家)合作,试图在艺术家驻地期间记录这一现象。该研究所在两个月的时间里对几千只候鸟进行了分类。除了在鸟的腿上绑上金属带以外,他还在每个金属带旁放了一个小型的针孔摄像头。每个相机里都有一张非常小的感光极低的正片。针孔将图像直接暴露在纸上,只要有光通过针孔,就可以形成图像。成千上万个针孔摄像机是在一群当地学生的帮助下制作的。

 

2010年6月,50只鸟被发现在北极圈内死亡。30只鸟还带着摄像机,其中12只摄像机捕捉到了鸟儿们茫然若失的北极迁徙图像。

 

 

#1420, 过了678日之后 #1420, After 678 Days | 2010 | 收藏级印染,铝板装裱 Archival pigment print mounted on aluminium, framed | 121(H)*84(W)cm

 

 

#1321, 过了231日之后 #1321, After 231 Days | 2010 | 收藏级印染,铝板装裱 Archival pigment print mounted on aluminium, framed | 121(H)*84(W)cm

 

当赵仁辉放大照片时,他发现有趣的是这只鸟的大部分旅程都能被我们在照片中看到的模糊的彩色色彩捕捉到(在飞行的时候被记录下来,没有时间记录静止的时候)。然而部分多山的北极景观却记录的十分清晰。这些景色可以成像的唯一方法便是这些鸟停下来在冰上休息的时候,因为这将使得针孔摄像头有足够的时间来形成一个清晰和静态的图像——这可能是鸟在它死亡前最后看到的一切。

 

 

#471,710天之后 #471, After 710 Days | 2010 | 收藏级印染,铝板装裱 Archival pigment print mounted on aluminium, framed | 121(H)*84(W)cm

 

 

#121, 过了321日之后 #121, After 321 days | 2010 | 收藏级印染,铝板装裱 Archival pigment print mounted on aluminium, framed | 121(H)*84(W)cm

 

 

延伸阅读:“界线”

 

“界线”描绘了鸭绿江上的鸟类迁徙,可以说是“一种温暖的感觉”系列的延续。“界线”系列于2019年首次亮相于鸭绿江美术馆的同名个展,并在今年初的香格纳新加坡空间再次以大型灯箱的形式现场呈现。赵仁辉说:“我不知道这些鸟儿的排列是随机的还是有规律的。其他旁观者看到了许多我看不出的形状和线条。我只能尽我最大的努力去拍摄鸟儿在天空中划出的线条。”

 

 

界线一(来自新西兰)The Lines We Draw I (From New Zealand) | 2019 | UV打印灯箱/亚克力三明治 UV printed lightbox or Diasec | 100(H)*150(W)*12cm

 

对赵仁辉来说,透过天空的浮尘去发现鸟儿迁徙的无限动态,这不是一个简单地对自然鸟类的勘察和客观记录,而是以重构与置换的方式对生态破坏处境的一种带有警示与预知作用的视觉显现,是一种真实的若隐若现般的瞬间定格。

 

 

赵仁辉:界线  Robert Zhao Renhui: The Lines We Draw
展览现场 Installation views | 香格纳新加坡 ShanghART Singapore

 

在赵仁辉的作品里有许多我们需要的能量和想象,他在命运之河里流淌,看鸟群飞过。可以说这是赵仁辉与我们之间对现状及未来一切的多维感应,更是他对自然环境、人文生态危机的焦虑,以及提示出一种警觉的张力作用。我们都需要直面这场跨越时差的转折,它为我们的生存遗留下一个共时性的命题,使我们深陷其中,无处逃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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