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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任 LIU REN

刘任,1983年生。2007年毕业于上海大学美术学院版画系。现居上海。

刘任的创作主要涉及绘画、雕塑与装置。他往往从身边日常的材料中寻找灵感,在干净工整的视觉形态背后隐藏感性累积与文本解析。他关注时间的流逝、生命的消耗以及人的存在状态。他的作品曾在阿纳亚艺术中心(北戴河2024),元美术馆(北京2024),ASE基金会(上海2023),浦东碧云美术馆(上海2023),798CUBE(北京2023),长征空间(北京2022),天目里之美术馆(杭州2022),西岸艺术与设计博览会瑞银贵宾厅(上海2021),香港巴塞尔艺术探新单元(香港2021),思南公馆(上海2020),西岸艺术中心——瓷屋(上海,2019),阿纳亚艺术中心(北戴河2019),UNArt艺术中心(上海2019),杨峰艺术与教育基金会(上海2018),余德耀美术馆(上海2017),CC艺术基金会(上海2017),民生现代美术馆(上海2016),chiK11美术馆(上海2016)等机构展出。个展包括“昨日重现”(东画廊,上海,2021年),“黄金时代”(东画廊,上海,2018年),“春江花月夜”(东画廊,上海,2016年),“过滤”(空白空间,北京,2013年)等等。

刘任作品曾被阿拉里奥美术馆,UBS瑞银艺术收藏,不对称艺术基金会,CC艺术基金会,香港大学北京分校,天目里之美术馆,上海当代艺术馆,the soil艺术收藏,萃舍云集收藏中心,白兔美术馆等机构与个人收藏。


「参展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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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nta Rhei-202412251703

刘任 Liu Ren

丝网草纸,金箔 Silk screening on straw paper, gold foil

72.5 x 102 x 4.5 cm

20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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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 Flow

刘任 Liu Ren

草纸,UV打印,综合材料 Straw paper, UV print, mixed media

25 x 15 x 12 cm;底座 22 x 15.5 x 14 cm

2/3+2AP,2025


「对话艺术家」


Q1.

请介绍一下本次参展作品。

刘任:此次参展作品《PantaRhei-202412251703》、《流》灵感来自我对时间与生命的思考,“Panta Rhei”是希腊哲学家赫拉克利特的哲学观点:万物皆流无物永驻,人不能踏入同一条河流两次。我选择将草纸(一种厕所用纸)这种象征着个体生命消耗的日常材料,通过再加工,风化为纸块后作为承载此观念的媒介材料,并在风化的孔洞中嵌入黄金,使之与草纸的廉价形成巨大的反差,这种永恒与短暂的张力也暗合了我对生命个体处于巨大时间洪流中的思考:既坚韧,又微不足道。

Q2.

策展人将“微醺感”描述为“抽象的轮廓,暖昧的包裹,晃动的平衡,模糊的边界”等,你认为“微醺”还可以是怎么样的呢?

刘任:我认为微醺,是一种克制。

Q3.

艺术家或者创作灵感,似乎有时也会与酒精产生关联。你如何看待酒精与创作的关系?

 

刘任:酒精会使人放松,可能在松弛的状态下才更有利于灵感的产生吧。

Q4.

生活中经常会有微醺时刻吗?

刘任:我喝酒比较少,还到不了这个状态。

Q5.

在艺术史当中或是周围朋友圈里,有没有你认为“微醺感”的作品?

刘任:1953年的素描作品《擦掉的德·库宁》(Erased de Kooning Drawing)。劳森伯格亲自去拜访德·库宁,请求他赠送一张画——他明确说明要“擦掉它”。德·库宁理解这个行为的意图(虽然略带不快),于是挑选了一张“他自己会想念的”画送给劳森伯格。这张画用的是铅笔、炭笔和蜡笔等多种材料,很难擦干净。

劳森伯格花了数周时间,用橡皮细致地擦除,直到画面几乎全空,但仍留有模糊痕迹与纸面的“历史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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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伯特·劳森伯格 Robert Rauschenberg《擦掉的德·库宁》1953年

Q6.

你的作品是否都是围绕Panta Rhei这个概念产生的?你又是如何理解“价值”的呢?

刘任:是的。“价值”可能就是一种外界或自我的认可吧。

Q7.

对你来说创作最困难的是什么?

刘任:一种持久的能量。

Q8.

请分享一件其它作品吧。

刘任:艺术家谢德庆在1973年去纽约前,在台北的一栋两层楼的建筑屋顶往下跳,虽然把脚踝摔断了,但完成了《跳》这件作品。而我在1993年,小学3年级,当时过节在兄弟姐妹面前问他们敢不敢从外婆家,两楼窗户处直接跳下?同样下面也是水泥地,在他们都沉默后,我直接跳下了。代价是好几个月无法行走。这两个跳放在一起探讨就觉得特别有意思,谢德庆的“跳”是一场有预谋与计划的跳,通过录像照片的记录,将“跳”的行为在物质层面上做了进一步的确认,并成为日后可被追溯的文献,同时他日后持续的行为作品能量,也在让“跳”这件作品变得更有意义。而我的“跳”则恰恰相反,他纯粹是一个孩子一时冲动的行为!除了我个人的记忆,没有留下任何的“证据线索”,虽然我相信这当中最本质的艺术能量与谢德庆的“跳”是一样的,但每次想到何为艺术作品,何为艺术家时,都会不禁让我想到我与谢德庆共同的“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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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德庆 《跳》1973年

Q9.

近期是否有新的想法或创意在计划或准备去实践的?

刘任:我很感兴趣实况足球这款手机游戏的比赛系统,始终觉得这是一个系统局主导的,将玩家变为一种工具化属性的游戏,并不是玩家在玩游戏,而是在玩家不自知的状态下已经被游戏所安排了,由于我无法在程序代码上获得实质性的证据,于是便想在艺术上去表达我这种猜想,我在疫情隔离在家的那年,录制了1000多场游戏比赛实况,空下来时都会去进行整理归类,希望可以在里面找到表达上的视觉转换形式。 


Q10.

请推荐一个曾影响或持续影响着你的人事物并简述理由。

刘任:我觉得父母亲人朋友都是挡在死亡与我面前的那扇墙,年轻时会觉得时间用不完,人活着好像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但慢慢的会发现周围的墙从外到内正在一扇扇倒去,这不得不让人重新思考生命与无常。

「展览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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